怎样才能放倒那个老杂毛,于是我就想到了阵法!”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虽然我俩明刀明枪的干不过它,但是完全可以背后放冷箭啊,这正是强奸易躲意淫难防的至理名言,用阵法的话还能保证我俩的安全,下个套儿让它来钻就行了。板儿砖破除封建武术,片儿刀干倒古典气功,这主意简直是太好了。
由于最近老易一直是肉搏选手,所以我竟然忘记他是布阵的行家了,只不过我听老易说,他能用出来的最猛阵法好像就是那个干倒夜狐的‘囚鬼换凶门’。那阵法虽然很猛,但是如果对付已经诈尸了的八曜煞,还是没有十分的把握,别到时候再让丫给跑出来,那可就热闹了,我俩强奸不成反被X可就不好玩儿了。
于是我问他:“你有十足的把握么?”
老易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我如果有十足的把握就不用这么为难了,你也知道我那囚鬼换凶门,囚鬼之力打开的凶门应该根本就干不动那老杂毛儿。但是我之所以这么说,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废话,我鄙视了一下他,我要是知道的话,还问他干嘛,于是我对他说:“别墨迹了,快说吧。”
老易点了点头,对我说:“那是因为,咱们并不是什么胜算都没有的,咱们还有雷劈木!”
雷劈木?啥意思,我俩哪儿有那东西啊?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老易便跟我讲出了一个他家祖宗所留笔记上的一段话。
原来万物皆有原因,不会有平白无故的事物,也就是不会有免费的午餐肉,所以有一因必有一果,此乃天道,即使是世上最毒之物,也会有化解其毒的方法,正所谓毒蛇出没之地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因为落雷而起尸之事,我俩碰到的并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古时候的白派先生们便一举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发现了一样对这种僵尸有克制之效果的东西,那便是雷劈木。
落雷即是闪电,因劈在坟地周围,尸体受了电流的刺激激发了胸中煞气而起尸,但是落雷同样也可以是武器,可以毁灭世上的万物,坟地四周一般都有野树本凡木,因雷而焦,因电而灵,所以那些被雷劈断的树枝往往都带有雷性,是辟邪之物,这一点我倒是听说过,我上高中时有一次下大雨,把我学校旁的大叔给劈了,有一个内蒙古来上学的哥们儿就兴高采烈的折了一根,然后成天上课用刻刀削它,削成了一把小木剑,成天挂在脖子上,还跟我说他家那头儿,这玩意儿是能辟邪的。
不过当时由于这小子在学校混的不咋地,成天让人家收拾,我也就没把他那话当回事儿,今天听老易这么一说,我就忽然想起来了,原来当时那孙子说的话是真的啊。
想到这里,我便问老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用那雷劈木布阵是么?”
老易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放了个屁后,对我说:“没有错,我琢磨着,用雷劈木布阵完全是可行的,《三清奇门》中有记载,以前的先人们布阵之时,基本没有什么工具,无论何物,随手捏来,石头草木,皆可为阵。奇门五行阵中我虽然最擅长的是‘离火墓葬之阵’,但是只要有足够的雷劈木,我坚信一定能步出一个加强版的‘震雷金钟之阵’。”
我虽然不知道他说的‘震雷金钟之阵’是啥玩意儿,但是听上去好像确实挺猛的,于是我便问他:“你说的那个什么钟阵,真的能放倒那老潜水员么?”
老易又沉思了一会儿,便对我说:“如果我的计算没有失误的话,一定可以,只不过.........”
我忙问他:“只不过什么,你快点儿说吧!”
老易望了望我,对我说道:“只不过这‘震雷金钟’不像囚鬼那般,属于初级阵法,没有阵界,保不住那八曜煞从阵中跑出来,不能瓮中捉鳖,这就是弊端,所以我才想问你,你有没有什么符阵能困住那个八曜煞的?”
困住?这个词我怎么好像有点儿熟悉呢,于是我想了想,顿时豁然开朗,想当年哥们儿我大学的时候确实曾经想布出一个符阵来对付那个黄衣女鬼,可是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初窥门径的倒霉孩子,所以没有成功,现在想想,我此时的道行连剑指咒都能用了,再用布那符阵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想到了这里,我心中一阵狂喜,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一个不怎么完美的计划顿时出现在了我脑中,于是我对老易说:“当然有,我现在应该能用一个名为‘卷舌提灯’之阵,要是《三清符咒》上没有记错的话,那这阵即使是百八十个夜狐那种级别的东西都能困住!要困住一个僵尸,应该没有问题。”
老易一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兴奋的说道:“太好了,到时候咱俩就玩儿个高科技,复合型阵法,你在外围布阵,让那老东西跑不出去,我在里面布阵,搞死那个老杂毛儿!”
不得不说,这话说的够鼓舞人心的了,虽然还没有实践这奇门和符咒中西合璧的方法,但是之前都说过了,卜算之术都能跟奇门之术合并,我这符咒之术又不是后妈养的,也应该行的通,真是想想就爽啊,特别是当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希望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还有这么一个**飘逸的办法,怎么能不让我感到暗爽?
想到了这里,我便对老易说:“正好他大爷的俩神棍放咱俩假,咱俩就趁机折回来,去那山上准备,然后一举将那老潜水员做掉!”
老易点了点头,对我说:“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不说别的,就说说僵尸血,如果运气好的话,也可以得到了。”
对啊,要说这真是保暖思那啥,刚才我犯愁犯的跟三孙子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气愤自己没用,以及力不从心,现在看见了希望,我也忽然想起了,原来还有僵尸血这一说,虽然那老潜水员不一定有血了,但是我此刻更加坚定了要干它一票的信心,以及履行我白派作风的义务。
没有血就切块儿肉回去!我恶狠狠的想到。
老易见我这么高兴,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只听见他又放了一个响而不臭的屁,听在我耳朵里,就好像是运动会的信号枪,打响了我们这场消灭僵尸的玩儿命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