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的事情本来就是我瞎放的屁,现在我主动把它收回来,用得着花那么大本钱吗?
祖黎民起了急,采取软磨硬泡的方法对齐鑫说:“齐书记,你一定要帮我的忙,如果不把这件事摆平了,我的饭碗就砸了,杨化莘董事长说了,如果我不把屁股擦干净,就让我卷铺盖滚蛋。”
齐鑫看着祖黎民那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心里说:那你就先从我这里滚蛋吧,你既然什么都不是了,我还跟你客气个什么劲?
齐鑫沉着脸说:“祖总,时候也不早了,有什么事咱们改天再说行吗?”
祖黎民不甘心,固执地说道:“刘岩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帮忙啊。”
“改天再说改天再说。”
祖黎民愣了愣,把信封放在了茶几上,站起来就往外走。
齐鑫叫住了他,皱着眉头说:“祖总,你把那个信封拿走。”
祖黎民当然不能拿,要是拿走了,刘岩的事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齐鑫抓起信封摔在了祖黎民的身上,怒气冲冲地把他推出了房门。
齐鑫转过身,发现花枝俏正盯着他看,他知道,惩罚马上就要开始了,他看了看客厅中间放着的两个废鼠标,低着头走了过去。
“站住。”花枝俏叫住了他。
齐鑫回头,盯着花枝俏看了一会,嬉皮笑脸地说:“多谢老佛爷开恩,今天是不是不用再跪鼠标了。”
花枝俏沉着脸问:“刚才那个人是什么玩意?看着跟孙子似的,你怎么管他叫祖宗?”
齐鑫笑了:“什么祖宗?我是叫祖总,这家伙姓祖,是锦州集团的董事长助理。”
齐鑫看了看花枝俏,又补充道:“不过这家伙马上什么都不是了,你看他那个德性,还让我叫他祖宗呢,反过来还差不多。”
“给老娘跪下。”
花枝俏嗷地一嗓子,把齐鑫吓的浑身直颤,哆哆嗦嗦地走到鼠标跟前跪了下来。
花枝俏操起擀面杖,劈头盖脸地在齐鑫身上抡着,一边打一边骂:“齐鑫,你这个***,在外面花天酒地勾勾搭搭不说,还把这种散德行的玩意招惹到家里来,你是不是找死呀?”
门外,祖黎民绝望到了极点,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绝招了——哭,呼天抢地地嚎啕大哭,把左右邻居都招来,把楼上楼下都招来。
这种招数虽然很烂,但对付齐鑫这种当官的却屡试不爽,他害怕上下左右的邻居们,从祖黎民的哭声中咂摸出许多的味道来。
房间里,齐鑫被老婆打的是屁滚尿流,但他不敢动,突然听到门外的哭声,齐鑫怒了,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扑向门外。
齐鑫揪住祖黎民的脖领,把他拽到了电梯里,送到了楼下,一脚把祖黎民踢了出去。
祖黎民的哭声更响了。
哭声招来了许多人驻足围观,李松林也被吸引了过来,他和齐鑫住在一个小区里,刚从外面应酬回来。
没等李松林开口,齐鑫主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跟李松林做了汇报。
李松林黑着脸说:“看来这个刘岩的问题确实不小,齐鑫,你们一定要彻查到底,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任何一个与这件事有关的人,说不定就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来。”
齐鑫心领神会,他知道李松林说的不是带出泥,你把李亚洲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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