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
别走!
他嗓内嘶鸣,张口想说话,原本黑色的眼眸逐渐晕染成赤色,潮湿的棱唇如玫瑰花般艳丽,不住喘息。
浑身如火烧般难受,薄汗淋漓。
阿墨见他如此痛苦,雪白暗纹长靴停在原地,走回来站在他面前,骨节修长的手抚上他发烫的脸颊。
她的手微凉,抚在他的脸上令他发出一声舒适的清吟。赤红妖绝的细长眼瞳看着阿墨如岩浆炽热翻腾。
阿墨长腿勾过来一张紫檀锦凳,站在矮凳上,双手捧起他的双颊,俯首吻上他潮热的唇,两人接触的刹那,青丝沿着肩头滑落,美如墨画。
“嗯……”男人如同沙漠中行走千里干渴的旅人遇到甘泉,近乎贪婪的索求。
她要折磨死他了……
阿墨想主动一回,但男人的吻绵密如丝无孔不入,纠缠不休。
动作娴熟的好似演练千百遍,她不到片刻已气喘吁吁,试图别开头喘气,然而他不想她离开,咬含着她的唇舌不让她退出。
他用行动表明他需要她。
阿墨扶住他的肩推开他才得以空隙,两人痴缠忽然离开,男人迫切的呜鸣。
他一双眸子早已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即使这双眼睛曾被染成黑色,即使他刻意模仿别人。
他模仿的很好,话也少,没有人怀疑。
但是,他在看过来的那一瞬间,她已认出了他。
凤邪。
他竟一声不响的回来了。
这个大笨蛋!说什么侯倾玉?今天就让他长点记性。
“倾玉。”阿墨嗓音柔嫩娇嗔的自己都恶心了一把。她不面改色。“原来真是你。”
她低笑,手沿着凤邪半一裸的衣袍伸到他胸口,凤邪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们去床榻继续?”她笑的阴森森的,也不等凤邪反应,绕到他身后,冰凉的手学着凤邪曾经的咸猪手蹭摸徘徊,凤邪浑身都胀的通红,气血翻涌。
墨儿!
她竟如此亲密的唤侯倾玉为倾玉!而且还……还这般……
豪放!
“倾玉似乎不喜欢?嗯?”她低笑一声,顺手将欲一火焚身的凤邪推倒在躺椅上!
另外,她是在背后推无法动弹的凤邪。
所以,凤邪是面朝下躺着。
“唔!”凤邪胸肌坚硬,但椅子也不软。
阿墨一派谦谦清冷公子的轻笑,她单膝蹲下了身,伸手温柔的抚了抚凤邪潮红的脸。“等着。”
说完,转头走出了寝殿。
凤邪想要挣扎,气血涌动,他若是再加一把劲……
“公子,你要这个做什么?”帘外是玲珑疑惑的声音。
不到片刻阿墨就回来了。
她只着单衣,头发散落了下来。殿内柔和的灯光下,五官剔透,精致如画中人。
凤邪一下子觉得某地方尤其疼痛,此刻抵在躺椅下更让他痛苦。
“怎么了?”阿墨俯首,抚开他的青丝,吻了吻他的眉心。
凤邪眸色痴狂,在阿墨俯首之时轻轻舔一舐她的薄唇。喉头发出困兽的嘶鸣。
“难受?”阿墨秀眉挑起,伸手举起刚刚拿来的某物什。“听说小倌都喜欢这个。”
凤邪看到那东西的刹那,俊脸一下子全黑了!一道惊雷劈到头顶。
擀面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