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傍晚的天空漆黑如墨,黑云压城,隐约可闻雷鸣滚滚。
“要下暴雨了。”阿墨双臂交叠趴在窗边,狂风袭来,吹得她青丝乱舞,她下颌垫在双臂上,凤眸深邃。“这一场雨后,凤寰的旱情就解决了。”
凤邪这几日已经查出些相思蛊的眉目来,正在看夜卫递来的人员名单,闻听阿墨开口,手中动作一顿。
凤寰的旱情是将要缓解了,西陵的洪灾在善后中,墨儿她……
凤邪心中一紧,不知道怎么了,这两日心中莫名害怕。
他从背后环住阿墨,细致厮磨,殷唇在她唇角徘徊,轻润她淡绯的薄唇,将她打横抱起。
这一次,阿墨没有拒绝,她伸手环住他的颈,主动送上香吻,贴了上去。
凤邪有些受宠若惊,他将阿墨轻放置榻上,刚褪尽自己的衣袍,阿墨史无前例的缠住他,翻身居上,俯首轻吻他的下颌,如蜻蜓点水般轻啄他的颈项,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很轻很软痒,凤邪呼吸一下子紊乱。
“墨……墨儿……”他有些持不住了。
可偏偏阿墨避开了他的求索,肌肤温柔厮磨,她凉软的身躯如此清晰,凤邪候间咯吱响,紧紧抱搂怀中使坏的娇妻。
他想要……
“墨儿……墨儿……”
他的反应强烈的无法忽视,让阿墨都不得不侧身避开才能不被他硌着。凤邪拘住她的腿,不让她逃避他,再得不到,他血管快要爆开了!
“凤邪。”她的嗓音柔软,俯身回应他。
凤邪脑子一空,紧紧抱住阿墨,低嘶一声。
再忍受不住了!
“唔——!”阿墨低鸣一声,一瞬间被凤邪捉住紧紧按向他。
鲛绡帘帐内,鸳鸯交颈缠绵,结实的床榻晃动的厉害,阿墨低鸣呜咽。
“墨儿……你招惹为夫的……”他的嗓音喑哑,宠意浓浓的泻露出来。
凤邪理智被阿墨撩拨的尽丧,她出奇的迎合,如菟丝草般缠绕着他,容许他的狂肆,忍受不住了,又抓又挠的泣饶,在凤邪的背后和肩头挠出不少痕迹。
如此的动静,凤邪简直如疯了般癫狂,殿外守着的夜卫的人很早就避的远远的,退出了宫殿内外,若是被主子知道他们在这时候不走,小命堪忧,所以一有任何苗头就飞速闪避。
阿墨气喘吁吁,轻易的点住了失去理智的凤邪睡穴。
她本想早点的,但是实在是……
被他逼的没有任何间隙。
她小心翼翼的下榻,身体还有些疼痛,凤邪这笨蛋根本经不起一丝丝的勾引,要她老命。
痛……
她抽气,扶着小腰,脚软的不行,浑身都好似被碾了又碾,来回碾压。
亥时刚到,时辰还早,含霜殿内外的夜卫都避开了,外面电闪雷鸣,眼看马上要下大雨了。
她迅速穿好衣服出殿,离开前,长靴顿了顿。
帘帐内凤邪安静无声,他还没有醒,她点的睡穴用了特殊的手法,殿内又点了助眠的香料,足够凤邪睡到明日下午申时。
相信,夜卫的人若无大事也不会去打扰他,毕竟,所有人都会以为他疯狂了一夜也该休息休息了。
而明天又正好是朝臣沐休之日。
她特地挑选的日子。
凤邪……
阿墨走了。
说完,转身出了层层帷帘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