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凤邪不知她是怎么了,赶紧接住她。
阿墨抚额。
心好累。
她不是断袖!不对!
她不是磨镜……
又不能真和一个女人恩爱缠绵……
天要亡她!
“公主,您要的汤药熬好了。”离洛按照之前阿墨吩咐的,一个时辰后将药端进来。
阿墨有些恹恹的,想起来如今相思蛊在她身体中就悲痛万分。
“什么药?”凤邪接过来,苦涩的味道让他眉头皱了皱。
“不过是补身的,你喝我喝都一样。”阿墨在离洛愕然的目光下,接过来一饮而尽了!
离洛:“……”
病人不是陛下吗?公子随便吃药真的好吗?
阿墨又歪到凤邪怀里半死不活。“凤邪……”
嘤嘤嘤……
她不想当磨镜。
凤邪轻轻拍了拍她,温和的掌心轻抚她柔顺的青丝。“药不能乱吃,哪里不舒服告诉我,知道么?”
“你不懂……”阿墨觉得世界都塌了一半。
“哪里不懂?嗯?”他的嗓音柔软如丝绸,阿墨很少这般的粘他,说起来,刚刚他的状态也十分奇怪,血脉喷张总觉得身体如火烧,却又好像哪里不对。
如今墨儿粘上来,他登时觉得原因大概就是有几日没有好好和墨儿探讨探讨如何种宝宝的事了。
看来还是他努力不够。
“你……你干什么……现在是白天!你住手!住手!”
接着,就没声了……
离洛吁了一口气,悄无声息的放下殿内的层层帷帘退了出去,凤邪没事便好,如此一来,公子离开前也不用再为他担心。
只是……
刚刚凤邪的状态如此危险,为何忽然就……好了?
殿内浓重的血腥气根本不像是指头那一点点伤口造成的。
三个时辰后,天色已近黄昏,凤邪餍飨美餐一顿,心情十分愉悦。
但是指尖那一丝的疼痛拉回了他的理智,他俯身亲吻身下已然累极熟睡的娇人儿,细长的眼尾微微挑起,眸底掠过一道阴影。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墨儿此次似乎尤其柔顺贴合他,他不自觉的就加重动作不想停止爱她,他俯首轻抚娇妻疲累的娇靥,这次似乎累坏了她,没有一丝意识了。
若非察觉到阿墨已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识,他怕是无法停止下来。
这娇人儿……稍稍迎合他一点,就如同最可怕的媚药让他理智尽丧……
但是,不知为何心底有些不安。
凤邪的目光定格在指尖,这么小的伤口真的能够流那么多的血吗?
墨儿说她手臂上的血是他指尖的伤口,但是……怎么可能呢?
而且当时他察觉到殿内有很重的血腥气,或许因为前生对血腥尤其敏感,当时那么重的血腥味,绝对不可能是一点血造成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
相思蛊?
他殷唇吻向阿墨的眉心,余光却陡然发觉阿墨的左胸口上方似乎有红色的火焰图纹隐隐一闪。
心头一动,他和墨儿亲密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当时他脑子一片空白,被喜悦与满足填满,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他扶住阿墨纤细的腰肢,俯身贴上去,两人紧密相连。
他顿时一阵急喘,指骨一青,脸色潮红,死死忍住心底的躁动,目光紧紧盯着阿墨的左胸上方,看到红色的烈焰图纹盘缠游动,给人一种欢喜至极的感觉。
凤邪脸色倏地白了!
这是……相思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