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稳定了局势,不过最后结果是对外宣称封闭宗门。”
“呦,小家伙,真是不简单啊,知道的这么多。”苏怜月托着腮帮笑着,美眸中满是欣赏之色。
“没有没有,只是听我婆婆说的罢了,我婆婆在世俗中经历了很多,所以知道的也多。”
“嗯,这样啊……”
“那苏姑娘,接下来还要找线索?”
“小家伙,我问你个问题。”
凌龑愣了愣,点头道:“请问。”
“你是不是很痛恨这么惨无人道的恶人?”
“当然!”
女子用手将头发撩了撩,低下声音道:“那你……可以帮我吗?那人也不过法灵级别,如果你能帮我,我再用点儿手段,是有机会可以杀了那人的!”
少年撇了撇嘴,“我凭什么要帮你?”
苏怜月眨了眨眼,美眸盯紧少年的脸庞,“因为你肯定会帮,有些事有些人不会不做。”
凌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搞的你很了解我是吧?呵,不过,这种人我的确看不顺眼,而且……我也想知道我现在的实力到了怎样的程度,所以,可以帮你,但是,我不能白白帮忙不是?”
“呦,小家伙,你想要什么?难道要姐姐以身相许?”女子身体前倾,眼眸秋水流转,勾人心魄,妩媚的气质显露无疑。
凌龑愣了愣,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的摇头,“没那个兴趣,我只要求你帮我去办件事情。”
苏怜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红唇微张,“说吧,什么事?”
“如果我帮你杀了那魔头,你便帮我去一个叫望水村的地方找我的婆婆帮我报声平安。”
这次换苏怜月愣了,为了这么一个要求,就要帮自己这个甚至要拼上性命的忙?这人怎么想的?!
没有理会女子的惊讶,凌龑伸了个懒腰道:“中午就让大家休息吧,下午再继续寻找线索。”
“嗯……”苏怜月看了看少年远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此人当真是个人才,自己刚刚动用了一丝魅惑功夫都没有让他动摇半分,看上去凶残的很,可是实际却是个极重感情的人,看上去杀人不眨眼,可实际上却是个嫉恶如仇的性格。
她自己决定,如果这次任务完成了,一定要拉拢这人去离怨宗!她现在有那个资格推荐弟子。
少年摆了摆手,离去;女子拍了拍手,闭目。
下午的搜查还是同样一无所获,不过确认了是友非敌的苏怜月给汉子们讲了一些他们没有见过的事与物,让大家不至于无聊。
凌龑并没有兴致勃勃的听,自己婆婆讲过的奇人怪事有很多,自己也知道很多,并不需要再听。
女子认真的讲故事,汉子们仔细的听故事,在这一讲一听中,时间悄然划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银月缓缓地从天空浮现,夜色变得苍白而发黑。暗影好象散了。
小镇的空气透明,新鲜,温暖;给人心旷神怡的自在感,也让人暂时的松缓了那颗浮躁的心。
因为月光,到处都看得清楚了,甚至辨得出路边一根根的草茎。
看向远处,那在空地上可以看见盖骨和石头。可疑的。象是修士的人形由月夜有明亮的背景衬托着,显得更黑,也好象更忧郁了……
人只要瞧一眼淡绿的、布满繁星的天空,看见天空既没有云朵,也没有污斑,就会明白温暖的空气为甚么静止,大自然为甚么小心在意不敢动一动,它战战兢兢,舍不得失去哪怕是一瞬间的美好。
至于天空那种没法测度的深邃和无边无际,可能只有那境界为帝的战者才能了解一二了。
凌龑坐在一面墙上,抬头看着一颗颗繁星,手里拿着……一根草。
将不知道是第多少根的草含进嘴里,少年笑了笑,手臂转动间,长枪已在手。
借着银色的月光,少年舞动长枪,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同一招。他从小就是这样,练习一样东西就一定要坚持到把它练好。
苏怜月伸着懒腰从帐篷中走出,原本就身材极好的身段呈现出一种魅惑的感觉。
她目光流转,看向了正在练枪法的少年。
深夜还这么努力呀,这少年,真是个坚毅刻苦的人。
她笑着托腮,静静地看着练枪的少年,心情随着少年的枪起伏跌宕~
寂静的深夜,女子笑看少年一遍又一遍的舞动长枪,相互陪伴着渡过了一分又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