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没事吧?”
幽坦之苦笑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皱成一团的衣服,“头疼欲裂,浑身酸疼,不过还好,掌门,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安排?”
冷孤行将《易脉经》从怀中拿出,正色道:“幽坦之,今日本掌门将这本功法交给你,希望你勤加修炼,早日进阶先天,不负我一番苦心才是。”
幽坦之忙恭敬的跪到地上,先是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双手平伸大声说道:“掌门放心!弟子一定努力修炼,早日为掌门分忧!”
“嗯,倒也不必太过急躁,要知道,修行在于顺其自然,越是急了反而事倍功半,我观你根骨不错,这《易脉经》与你当是绝配,你只需用心去做便好,我一会下山去办些事情,你留在门中照顾好小夕他们,都是些可怜人,莫要欺负他们。”
幽坦之郑重应诺,满怀激动的将《易脉经》珍而重之的放进自己怀中贴身保存。
小夕恰好端着一盘饭菜过来,见到冷孤行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放下托盘转身就要离开。
冷孤行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这位小萝莉不高兴了,忙唤住她问道:“小夕,你这拉着脸生谁的气呢?”
钱小夕气鼓鼓的瞪着他:“哥哥还在床上昏迷不醒,你们倒好,不但大张旗鼓的在院子里喝酒,还一喝喝了一整夜!弄得人家一晚都没睡好觉。”
“呃。。哈哈,倒是我疏忽了,以后改了以后改了。”
肚子实在是饿了,冷孤行干笑着给小夕道了声歉,端起饭碗三两口就把满满的一碗稀饭给喝光了,抹了下嘴,给两人互相做了一番介绍,叮嘱他们一定要老老实实待在山门中不可外出,才收拾东西叫醒王驼子一起下了一意山。
王驼子这个积年老酒鬼一点异样都没有,起来只是略一迷糊,便清醒了,赶着牛车拉着冷孤行快牛加鞭的直奔当阳城。
到了位于城东的致远书行,冷孤行丢给王驼子一角银子,“王叔,下回再麻烦你了,赶紧回去歇歇吧。”
王驼子接过银子叫到,“小令掌门见外了不是,你这给的也太多了点,用不了这么多的,你等会,我找回些给你。”
冷孤行摆摆手笑到:“不用不用,大半夜的麻烦你上山,还碰见蟊贼劫道,让你担惊受怕的,给这些我还怕少呢,就这么着吧,改日有空再请你喝酒。”
王驼子又推让一番,见冷孤行坚持不肯,只得收了,把银子收进袋子放好,对冷孤行告辞。
“行,那我就占你一回便宜,下回有事我给你最低价,那我就不打扰你啦,你快去忙吧。”
送走了王驼子,冷孤行略略整了下衣服,摆出一副掌门人派头,这才迈步施施然进了书行。
半个时辰后,冷孤行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告辞了送出门外的杨德福,大步流星往城外走去。
心里面藏着事,也等不及回山了,就在附近找了一处没有人烟的林子,冷孤行一头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