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步入深冬, 夏玄俞索性连门都不想出了,懒懒散散的窝在屋里,即便暖玉成天的握在手上, 这身子也实在是畏寒的紧。
夏玄俞拿着书翻了个身,身下的男人连忙也跟着调整姿势让他躺的舒服一些, 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让自己的外袍把人裹得更加严实。
魏侯爷是个粗人, 对着自家娇贵的小祖宗那真是恨不得放在手心上捧着, 还好这时节也不是一年四季都这样。
想起来,那南疆倒是一年都暖和的紧, 早知道他当初就先在那一亩三分地反了, 省的自家这宝贝疙瘩受这份罪。
“小祖宗, 明天我出趟门, 两天后就回”, 魏侯爷埋头蹭了蹭怀里人的发顶, 乖乖的报备行程。
夏玄俞眼皮都懒的抬下, 把书扔到一边, 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懒懒道:“去哪”?
“北郊猎场, 那里有西域红狐出没, 我去抓两只回来给小祖宗做衣裳”。
魏侯爷深知这小祖宗的性子,很实诚, 不敢说假话。
夏玄俞闻言, 微闭的眼睛睁了睁, 西域红狐,他倒是听过,听说是种极具灵性的东西,本身属于火性动物,本身极其稀少,身上的皮毛更是珍贵无比,轻薄而保暖,且没有一般貂裘的那种气味。
夏玄俞哼了哼,他虽然怕冷的紧,倒也没打算去糟践这种有灵性的东西,不过自家男人的心思是没错的,积极性不能打击。
勾着男人的脖子吻了吻,鼓励道:“去吧,抓活的”,以后养只狐狸逗着玩好像也不错。
魏侯爷愣了愣,对上自家小祖宗鼓励的眼神,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想过这抓活的难度系数要高出多少。
夏玄俞满意了,又想着男人一走就要走两天,心里又不太痛快了,这么好的一个移动大火炉……
魏韶许是感受到了宝贝疙瘩的不对劲,连忙将人捞起来,声音轻的不像话:“怎么了,小祖宗”?
夏玄俞眯着眼睛看着男人,男人刀削阔斧的脸上此时正柔软的不像话,脸上带着紧张之色,夏玄俞勾了勾唇,凑上去叼着男人的双唇咬了一口,语气不太好:“哼,怎么了,干你”。
夏玄俞往往狠话放的很厉害,只是结果……
两人在软榻上来了一次过后,夏玄俞喘着气跨坐在男人身上,身子还在轻轻的微颤着,感受着还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火热,嘴角抽了抽,不过有个勇猛的男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给他一个反应,爽啊!
夏玄俞暗自下定决心,等天气暖和一些他就开始练外功,一定练。
魏韶眼睛都红了,一只大手捧着宝贝疙瘩的臀部不断揉捏,一只手稳着他身子,怕这小祖宗一不小心摔了或者磕着碰着哪里,轻轻吻着祖宗好看的唇瓣,叼着那赤红的小舌一下一下的吮吸,喉间低低的唤着,“祖宗,小祖宗……”
夏玄俞被伺候的很爽,自然也相当的配合,不怀好意的动了动身子,男人一声闷哼,猛的把他压到身下……
夏玄俞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侧头看了看,男人早已经起身了,只剩下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他身上,打了个呵欠,一边掀开被子起身,一边唤着侯在外面的影。
如今也只有那魏侯爷不在的时候,影才敢进这房间,夏玄俞这些时日也被他家男人伺候惯了,挥退了欲上前伺候他穿衣的影,自己三两下也就弄好了,影默然的站在一边。
膳食是管家带人亲自送过来的,一听这位主起了,赶紧的送了过来。
夏玄俞漫不经心的用了几口精细的膳食,然后让影找了一条细小的绳子,把那和田暖玉套在上面,随意的挂在了自己脖子上,用衣服遮盖,他那便宜父皇叫他进宫喝茶,明着带这东西不太好!
一旁的老管家从见到那暖玉开始就不太好了,在想着他家侯爷出门前对着他不厌其烦的叮嘱,总的意思就是让他顺着这位主,要什么都务必给满足了,千万别惹这祖宗心气不顺,甚至是吃的穿的,都事无巨细的吩咐他。
他从小看着他家侯爷长大,何曾见过他这样,说话的时候那股子无可奈何又宠溺的劲儿,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夏玄俞弄好暖玉后,也不太想进食了,他虽然嘴刁的很,可再好的东西尝个新鲜也就腻了。
他家男人在的时候,被男人或哄或逼的还能多吃些,放下筷子,便吩咐着影去备马车了。
一旁的老管家看他只吃这么几口,有些急了,上前亲自给这祖宗乘了一碗粥,用四平八稳的声音道:“殿下,再用点粥吧,吃这么点可怎么行”。
夏玄俞看着他不懂声色的挑了挑眉,虽说这老人家在魏府德高望重,可不代表也可以在他面前做一些越矩的事。
老管家见这祖宗不动,微微抬头便看进这人危险的眼神里,连忙后退一步,行了个大礼。
“殿下恕罪,并非老奴有意冒犯,这都是侯爷交代的,这两天殿下的膳食老奴都得在一旁伺候着,务必看着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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