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最后的一抹力量,刚才的羞辱已经成了我的身上的一个污点,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容忍,但是就在我最后的一抹的力气的时候,忽然我看到了我的衣服。
花了我身上的所有的力气,爬到我的衣服的旁边,赶紧摸了摸当初小姐把信缝在里面的位置,还好并没有发现,当初小姐十分的聪明的信给缝在这么的隐秘的位置,以至于就算是这个畜生如此的行为,也是没有发现半点的异常。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捏着自己的衣服,一手握着锐利的武器,是生还是是死,这是一个问题,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松开了自己握着锐利的武器的手,把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梳理了一下头发。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了一声声的尖叫声音,这个畜生欺辱一个人还不算,居然还欺辱这些宫女,真是叫人不齿。
咬了咬牙,我现在也没有力气与这个人纠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回去,我要把任务完成,至于其他的事情,一定要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完成了再来算账,我定是不会让这个畜生就这样的逍遥下去。
把自己的胸前的信,摸着在自己的手中,一瘸一拐的走向远方,走向一片夕阳,身后却是一个无底的战场,忽然远方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叫声,然后一些寂静无声了,春棉的脸上流下了几行泪珠。
带着无言的悲伤走向夕阳的深处,所有的人都是看着春棉,因为她的衣裳已经破损了,身上也是一瘸一拐的,整个人都是笼罩着悲伤,所有的人都是离得远远的。
这一路好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我看着远方的晋王的府邸,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这么的遥远,我的心和身体的力量似乎都要用完了,我摇着呀,忍着双腿之间的疼痛,一步步的走向晋王的府邸。
就在快要到的时候,我眼前开始发黑,整个人都有些不行,外面的看门人见了我,过来询问,我用尽了最后的意思力气,说道:“我找晋王,还请出来,就说是德妃娘娘的丫鬟前来找他。”
这些门卫,一听是德妃娘娘,自然是不敢怠慢,赶紧跑进去告诉了晋王,晋王出来了,一看是春棉,赶紧抱着春棉进去了,永乐王看春棉已经是成为了这个样子,心中十分的紧张,莫非是自己的孙女出了什么事情。
把春棉送进里屋赶紧请了大夫前来诊治,春棉已经晕了过去,晋王看着春棉,整个人都是有些难受,没有想到春棉会弄成这个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夫有些为难的看着容澈:“这个,老夫实在是,应该是??????”
容澈不敢相信的看着春棉,等到春棉醒来的时候,十分的惊讶的看着容澈,容澈想要询问春棉一些事情,但是春棉似乎已经不记得了,只是记得自己要送信,把自己的衣服上面的信递给容澈。
这是楚翎夏交给自己的任务,现在终于完成了,看了楚翎夏的信,容澈皱着眉头,这可不可行?要知道这可是十分的冒险,手中捏紧了,不管怎样,既然楚翎夏要求自己这么做,自己一定做到。
只是春棉,看着春棉的样子,问了问大夫:“大夫春棉似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因为什么?”
大夫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名女子定是经历了很痛苦的事情,所以选择性失忆。”
“选择性失忆?”容澈若有所思,既然如此的痛苦,自己当然不会再提起,但是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么的大胆,竟然敢动夏儿的人,自己要是找出来了,定是让这个人血债血偿,不留任何的余地,让这个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