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上是苦尽甘来吧。”楚翎夏算是松了一口气,新萝远嫁西夏,本就难以常见,如今见她过得好也就十分的欣慰了。
“恩,其实想起来我的一生当真是不同寻常的。我出身虽然并不高,但是好在被当年的太后收养,在宫里也算的上是人人恭敬的主子。后来,我看上了那人,只是我们之间有缘无分。”
“如今,我倒是十分的庆幸自己的决定,老天总会给人一份希望的。”新萝微微一笑显得十分的端庄,比起当年那个急躁的性子可谓是天壤之别。
人,只要是经历过一些事情,总是容易成长的。
楚翎夏微微一笑,她转眼看向身后抱着的南宫铭,“这是小王子吧?听说他也就比朗儿小那么一两个月?”
“算起来应该是的,是那一回回西夏的时候发现的。”
那一回便是南宫锦带着新萝回来庆贺容硕登基的那一次吧?楚翎夏突然想到,“你一举得子想必西夏也会看重你些,西夏王他??????”
楚翎夏想说他对小孩子实在是严厉的很,但是却不知如何向新萝开口,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他对我们娘俩挺好的。”似乎是知晓楚翎夏的心思,新萝由衷的一笑算是解释了。
“长途跋涉的很辛苦吧?”楚翎夏有些心疼,自从她有孩子以来下意识的便会注意孩子的情况,她都会小心翼翼的。
“不,不辛苦???”新萝还没有回答,身后却传来洪亮的嗓音,只是话却说不清似的一直重复着。
“铭儿!”新萝哪里不知晓这是谁再讲话,一转头便竖起眉毛看着自家睡醒了的儿子。
“小王子都会说话了?”楚翎夏有些惊讶,自家的朗儿都还大一些,也就是最近才学会喊娘的。
“哪里会说什么话?不过就是会胡乱的叫上那么几个字,连不成完整的一句话,倒是先学会的走路,你不知道他饭量大的很,一顿下来要吃好几大碗的羊奶呢!”
说着,新萝便从奶娘的怀中接过南宫铭,将他放在自己的跟前,还不忘给他整理衣服,“看看这胳膊这腿,都粗成什么样子了!”
“不,不粗??????”南宫铭似乎是听明白了自家娘亲的话,心里有些着急的反驳,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新萝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轻着点儿,你娘我可不是铁打的!”新萝连忙叫停,见自家儿子不乐意连忙说好话哄着,这才逐渐消停下来。
这一幕倒是看得楚翎夏目瞪口呆的,她细细的打量起南宫铭发现他长的确实比一般的孩子要结实许多,双手挥动起来也颇有劲力,怪不得新萝还要喊疼呢!
“小王子长的壮实你该高兴啊。”楚翎夏看着新萝不由的打趣,但确实真心的祝福。
“那倒也是,他长到如今倒是健康的很,就是大夫见了也不由称奇,说是没病没灾的。”新萝笑的弯了眼睛,身上散发着母亲的慈爱。
“那便好了,秋画。”楚翎夏见到南宫铭如此可爱,也不由的想起了自家的儿子,于是便让秋画前去看看。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秋画便领着容朗来了,只见容朗身穿天青色的褂子外间套着一件小毛披,整个人都粉雕玉琢的,却不显得娇气。
自从容朗学会走路以来便成天的拉着小丫鬟走路,走累了躺一会儿又会起来接着走,如今容朗刚刚睡醒,得知有客人来便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看热闹。
“娘!”容朗的声音很洪亮,且这是他唯一一个念的特别清晰的一个字自然是时常叫唤的。
“哎,我的朗儿!”楚翎夏看着自家儿子整颗心都要软了,将他接过来放在面前,正好和南宫铭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