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现在谢自横成了烫手山芋了。”
“呵呵……这个烫手的山于扔到谁手里了。”向天亮笑问,
肖剑南呶了呶嘴,“这个烫手山芋现在在市政法委书记手里。”
向天亮瞅着周台安笑,“老周,那你了。”
周安台苦笑不已,“你小子幸灾乐祸啊。”
肖剑南对向天亮说,“现在难就难在,张书记给了周局一个期限,如果半个月内不能落实谢自横的新罪证,就必须给谢自横办理保外就医手续。”
“还有几天时间。”
“还有十天。”
稍作思忖,向天亮问道:“你们评估了沒有,如果同意谢自横办理保外就医手续,那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你小子是明知故问。”肖剑南瞪了向天亮一眼,
向天亮耸了耸双肩,“我看让谢自横出來,也沒什么大不了,至少地球不会停止转动。”
肖剑南踢了向天亮一脚,“你要是当了叛徒,我跟你沒完。”
周台安看着向天亮,“你说说你的想法。”
“不,我想先听一听,谢自横办理保外就医手续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肖剑南哼了一声,“这还用说吗,谢自横一旦出來,他手下那帮人肯定会出來折腾,会搞得大家鸡犬不宁。”
向天亮有些不以为然,“老肖,你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吧。”
肖剑南有些恼火,“天亮,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谢自横和他的人要是闹起來,郭局长当其冲啊。”
郭局长就是郭启军,谢自横和他那帮人都是郭启军在任时处理的,
这就是向天亮与周台安和肖剑南的区别,
向天亮不怕放谢自横出來,谢自横威胁不到他,
周台安也不用怕,他是刚上上任市公安局一把手,翻旧帐翻不到他的头上,
而肖剑南就不同了,他和郭启军一起,与谢自横斗了几年,谢自横进去以后,留下的人又被他和郭启军收拾得干于净净,谢自横保外就医后,谢自横的人要折腾的话,肯定是冲着他和郭启军而去,
因此,肖剑南是强烈反对让谢自横出來,
向天亮又问周台安,“老周,你还顶得住吧。”
周台安微微一笑,“还行,刚才的局党委会上,一共九个人,有六票反对,这充分说明,我们目前还顶得住,但十天后就难说了。”
肖剑南略有不满地说,“不管怎么样,不能把谢自横放出來。”
嗯了一声,周台安说道:“所以,剑南你要抓紧时间啊,能不能尽快落实谢自横的新罪证,就看你的了。”
“我责无旁贷。”肖剑南说,
向天亮又是微笑,“老肖,这是你的专长嘛,先有了罪证,办起來还不容易么。”
“你说得倒轻巧,要不你來帮我。”肖剑南沒好气地说,
向天亮急忙摇手,“不敢越俎代庖,不敢越俎代庖,你们市公安局这摊烂事与我无关。”
肖剑南盯着向天亮,“我差点忘了,有一个问題我一直沒搞明白。”
“什么问題,和我有关吗。”向天亮道,
“当然和你有关。”
“你说來听听。”
肖剑南问道:“你手上还有沒有谢自横的其他新罪证。”
向天亮怔了怔,随即笑道:“老肖,你说话要讲点良心么,我让邵三河把那些材料交给你的时候,就明确的表过态,不能有任何的保留,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你真沒有保留。”
向天亮答得很快,“沒有,这事我交给邵三河办的,如果说还有保留,那你得去找邵三河问去。”
周台安笑道:“剑南,天亮可以对别人留一手,对咱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肖剑南哦了一声,不再问了,
向天亮起身告辞,看了周台安一眼说,“两位,你们忙着,我得回去了。”
“天亮,谢自横的事,我还得找你帮忙啊。”肖剑南道,
“这个当然,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们两位尽管吩咐就是了。”向天亮答应得极其爽快,
周台安和肖剑南把向天亮送到门口,临别时,周台安还拍了拍向天亮的肩膀,
但是,向天亮并沒有走远,他开着车躲到了市公安局附近的小巷子里,
他在等周台安的电话,周台安刚才拍他肩膀的时候,一共拍了三下,一轻两重,其实是要约他单独见面,
果然,车停下不过三分钟,周台安的电话就打到了向天亮的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