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顶,但很难,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顶不住了。”谭俊实话实说,“作为县委书记,我要对南河县的老百姓负责,但是,头上顶着刀把子啊。”
陈美兰一针见血地说,“但是,你现在在投机取巧,跟在我们滨海县后面,我们的压力比你们要大。”
谭俊点着头,“是的,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向天亮乐道:“谭书记,你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错误的战略,要么学我们滨海县,在明确反对的前提下边拖延边配合,要么学北城区,为讨好市里的领导而无条件的支持配合,现在倒好,你不上不下,进退两难,把自己吊在半空中了。”
谭俊苦笑道:“沒办法啊,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一请你们理解和原谅,二盼你们能把事情抗过去。”
向天亮笑了,陈美兰也笑了,他们其实很理解谭俊,向天亮和陈美兰不但在市里有市委副书记郑右庭撑腰,更有省委组织部长高玉兰这棵大树,谭俊在市里却只有余胜春一个人可以依靠,他无法直接抗拒,更沒有实力和胆量抗拒,
换成向天亮自己,也会学着谭俊这样,躲在后边捡漏,
车到清河市区,谭俊和向天亮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后,向陈美兰和张小雅告辞而去,
向天亮带着两个美女,先奔菜场买菜,再驾车來到张小雅家,余胜春搬出去住以后,这里成了向天亮的一个新“窝”,
余胜春还留着钥匙,向天亮与陈美兰和张小雅到家是,余胜春和许西平已经到了,
向天亮是有意为之,看到余胜春和许西平坐在沙上,他用脚关上门,双手來个左右齐动,揽住了陈美兰和张小雅的腰,
陈美兰和张小雅也很配合,两个身体朝向天亮身上靠得更紧,脸上的笑容风情万种,
不过,余胜春和许西平的反应沒有上次激烈,也许是见怪不怪,也许是想急于解决问題,两个人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并沒有其他的不满表示,
向天亮笑道:“老余,老许,你们也太心急了吧,这里是我的家,你们不能破门而入啊。”
余胜春略有不满地说,“向天亮,从法律上说,这里现在还是我的家。”
“老余,你我还是面对现实吧。”向天亮笑着,双手在两个翘突的美臀上抚摸了几下,再各拍了一掌,“两位老婆,你们快去烧几个好菜,我要陪老余老许好好喝上几杯。”
陈美兰和张小雅去了厨房,看也沒看余胜春和许西平一眼,
许西平嘴角抽搐着,强忍着沒有开口,
向天亮微笑着坐到了余胜春和许西平的对面,
“天亮,你约我和老许,不会是为了向我们示威吧。”余胜春问道,
“你说呢。”向天亮径自点上了一支烟,
许西平说,“你存心就是來气我们的。”
向天亮又是耸肩又是摊手,“老许你要是一定这么理解,我也不反对。”
余胜春和许西平互相看了一眼,
不能火生气,这是余胜春和许西平早就商量好了的,向天亮是玩的是无赖招法,作为市委常委兼市委组织部长和市委常委兼副市长,不能跟一个副县长一般见识,
更何况,余胜春找的那个公关之花已有八个月的身孕,许西平正和那个北京女人同居,真要大闹起來,大家都得玩完,
余胜春看着向天亮,“这么说,你是來解决问題的了。”
“当然,看你们的诚意,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僵,两败俱伤,对大家都沒有好处嘛。”
余胜春说,“那你也沒有必要把她们两个带來,你现在完全可以代表她们了。”
“呵呵……”向天亮指着许西平笑,“老许说得对,我带她们两个來,就是为了向你们示威。”
许西平气道:“向天亮,你不要太放肆了。”
“老许,你不要生气嘛。”向天亮一点也不生气,
余胜春拦住了许西平,“天亮,我们也希望解决问題,毕竟事实摆在那里,大家都无法回避。”
向天亮笑了笑,冲着厨房喊道:“陈姐张姐,你们出來一下。”
陈美兰和张小雅从厨房里出來,走到向天亮面前,向天亮一手一个,拉过來放在自己的两个膝盖上,陈美兰和张小雅很配合,双双伸手勾住向天亮的脖子,向天亮是左右來回地吻着,两只手更是在两个女人身上折腾起來,
今天的陈美兰和张小雅,也是打扮得格外妖艳,虽然已是秋天,但两个人身上只套了一件很薄的汗衫,按向天亮的要求,连罩罩都沒戴,被向天亮的双手一阵胡乱折腾,连玉峰都露出了一半,陈美兰还好一点,张小雅的更夸张,一对玉峰完全逞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许西平看得两眼冒火,两只手握成拳头在抖,
余胜春却反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