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无语。
凭心而论,这短暂的相处下来,刘辩的表现一点都不让她反感,反而有些欣赏。这个皇帝虽然年轻,但却有魄力,杀伐果断,而且相貌也……很养眼,可自己是主人派来的刺客,这让红拂感到遗憾。
“我就说嘛,朕这样爱民如子,即便你是敌人也会被朕感动的!”刘辩送给了自己一顶高帽。
红拂冷哼:“就算你不是昏君,你也是个好色的皇帝,你竟然这样对我?”
说着话的时候,红拂的脸庞酡红而滚烫,自己一只脚被他顶了起来,整个身体和他贴成了一块,这姿势太让人难堪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既然你说朕是好色的皇帝,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趁着红拂正在羞赧的时候,刘辩突然出手,“哧啦”一声将红拂的衣衫撕裂成数道。
“昏君……狗皇帝,放开我……”
红拂双手得脱,挥拳就要去击打刘辩,却已经被刘辩拿着撕裂的衣衫当做绳索把她捆了好几遭,最后动弹不得,被结结实实的来了个五花大绑。
终于挣脱了暧昧而尴尬的姿势,但红拂却发现现在更不舒服,被刘辩将双手双脚捆的纹丝难动,然后一把提起来猛地扔到了床上。
刘辩笑吟吟的坐在床边,盯着正在和自己玩SM的红拂女:“你说的对,朕是一个好色的皇帝!事实上,没有几个皇帝不好色!但朕现在还没有动你的意思,希望你不要再提醒朕,否则朕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昏君!”
红拂此刻有种想哭的感觉,本想乘其不备,一击毙命,没想到却被人家打了个措手不及,自己这刺客实在失败。
看在李靖的面子上,刘辩不想太为难红拂,正色道:“朕现在给你讲一个故事,你要认真听!十几年前,洛阳有个姓张的大族,因为得罪了杨家,被一个叫做杨素的人秘密灭门,并把这家唯一留存的女儿收入府中,养大成人。后来这个被养大的女子就认贼作父,替杨素四处作恶……”
“你胡扯!”红拂出奇的愤怒,咬牙骂道。
“你能想起你小时候的事情?”刘辩很认真的问,心里在赌一把。
红拂咬牙切齿,目光闪烁,最终泄了气:“我只记得自己六七岁就被养在杨家,主人待我恩重如山……”
刘辩庆幸自己赌对了,那些从小就入府做婢女的人大部分都不会记起自己童年的事情,这无疑是可以用来大做文章的地方。
“为了利用你,当然要对你好!这会让杨素获得快感,而你的亲人在九泉之下一定会死不瞑目。”刘辩言之凿凿,代入感十足。
红拂双眼通红,也不知道是在恨刘辩还是杨素:“我不信,可有证据?”
“证人行不行?”刘辩笃定的反问。
“证人是谁?”红拂低声追问。
“等你看到这人的时候,想必就会有印象!”
刘辩决定再赌一把,转身走到书桌前,提笔泼墨,在油灯之下作画。
作为太子,不仅要从小学习各种律法礼仪,学习四书五经,学习治国之道,还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刘辩在书法以及绘画上颇有天赋,此刻挥毫泼墨,竟然是一气呵成,不消片刻功夫,就让李靖的模样跃然纸上,惟妙惟肖。
待墨迹稍干,刘辩拿起李靖的画像走到床前,伸手在红拂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出尘娘子,睡着了吗?”
“色皇帝!”红拂又羞又急,“换你在这种情况下能睡着?”
“嘘……”刘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做刺客就应该有献身精神,朕这是在培养你如何才能做个合格的刺客!就此打住,言归正传……”
“认识这人吗?”刘辩展开李靖的画像让红拂观看。
刘辩相信,既然上一世红拂能够对李靖一见钟情,或许骨子里还有潜意识存留,而且性格应该有些花痴。就算没有任何潜意识存留,看到李靖画像的时候定然会产生似曾相识的错觉。
“好像见过……”红拂迷茫了,信心在动摇,“这人是谁?我感觉真的见过!”
刘辩点点头,煞有介事的道:“此人从小养在你们张家,是你们张家入赘的女婿,也是你的夫君!你们从小青梅竹马,在你们张家出事的那个晚上,他因为不在家,所以幸免遇难……”
“我不信,让我见见他?”红拂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我要见他,我要问问这事是不是真的?难道杨素真的是与我不共戴天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