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怀不乱真君子。
刘辩承认自己做不到,但仍然认为自己是君子。
君子与小人有什么区别,写法不同而已。君子笔画比较多一些,小人笔画比较少一些,仅此而已。
谁是君子,谁又是小人,谁又能给谁定位?张三眼里的君子,也许在李四的眼里是小人;王二麻眼里的小人兴许在武大郎的眼里是君子也不一定!
当然,刘辩知道若是武大在九泉之下有知,肯定不会认为自己是君子,因为自己把她的老婆给上了,而且还是潘氏的第一次,说来也真是匪夷所思!
刘辩还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君子还是小人,都是男人,都有男人的冲动,面对着潘金莲这样的极品炮架子,不放一炮,实在是暴殄天珍!
“面对着送上门来主动求推倒的女人还瞻前顾后?还谈什么争霸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干!”
所以刘辩出手了。
更准确的说,是潘金莲先出手的。
潘金莲先浅吟低唱的说要帮天子沐浴更衣,杀毒消菌,预防瘟疫,一件件的帮刘辩褪去了衣衫。刘辩趁着醉意半推半就,露出了健硕的躯体泡在了木盆了……
多年的戎马生涯,武力的节节上涨已经让刘辩的躯体变得格外健壮,胸肌凸起,犹如两块岩石一般健壮。当然,其他地方也很雄伟。
于是,潘金莲在帮天子搓洗的时候把持不住了,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滑进了木盆,还是被天子拉进来的。反正两人纠缠在了一起,溅起浪花一朵朵!
巫山雨后,凤颠鸾倒。
酒意完全退去的刘辩怀抱瘫软的像一团泥般的女人,意外的道:“你嫁人多久了,竟然还是第一次?”
若是放在穿越之前,刘辩一定毫不怀疑沾在床单上的斑斑落红是鸽子血、黄鳝血之类冒充的,可此刻面对着满面酡红,瘫成了一团泥巴的潘金莲,觉得没必要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问,因为刘辩压根就没打算负责。这只是一场露水情缘而已,自己绝对不可能把一个寡妇娶进皇宫,即便武大没碰她一根手指头也不行!
“奴家嫁给大郎快一年了,但他是……天阉,而且对这事特别排斥……”潘金莲绵软无力的躺在刘辩怀里,娇怯怯的说道,“大郎一直把奴家当做妹子的,晚上他都不和奴家睡一张床……”
“……”刘辩无语。
这有三个可能:第一,潘金莲撒谎,处女血也是伪造的,若是这样的话,无疑潘金莲的心机非常可怕。第二,系统植入的武大郎和潘金莲与原先的人物发生了改变,出现了现在的局面。第三,就是正史中的武大就是这个熊样,天阉没有性功能,而潘金莲一直处在饥渴的状态,所以遇见西门庆之后便干柴烈火,如漆似胶的分割不开了。
潘金莲羞怯的道:“奴家绝不敢有半句谎言,否则愿当欺君之罪!其实……大郎,一直想让二叔和我,只是……二叔他……”
这个不消潘金莲说,从与武松的言谈之中,刘辩可以看出武二对这个嫂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这几天和赵云闲聊之时,赵云也曾经提到过武松恨不能早点把这个寡妇嫂子嫁出去,免得成了他的累赘。
在这个时期,还没有那么多规矩,还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更不讲究立贞节牌坊。女人改嫁,甚至女人把男人休掉的事情都是屡见不鲜。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所以刘辩一直在考虑把潘金莲嫁给谁,没想到今天醉酒之后擦枪走火了。
当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刘辩一点也不后悔。这女人如此,甚至自己送上门来,自己却未能染指,那才叫遗憾!万个女人有一万种风情,纵然自己后宫佳丽如云,但金莲的却是别有不同。以床上用品的标准来衡量,这个女人无疑是个极品!
“朕很喜欢你的风情,但朕也明确的告诉你,朕不会把你娶进宫的,一点希望也没有!”刘辩把胳膊从金莲的玉颈底下抽出,明确的告诉他,语气有些冷酷无情。
潘金莲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出一丝小失望,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陛下放心吧,奴家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更不敢奢望登堂入室,我只是一个小人物……”
听潘金莲说的楚楚可怜,刘辩突然心生怜悯。
的确,这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命运将他抛入水火之中,却要求她听天由命;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最终她却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成了荡妇的代名词,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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