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擒,你难道不怕达成联盟之后,老朽会把你除掉?”
苏秦大笑:“刘邦许诺我配罗马相印,如果吕相要想杀我,悉听尊便,看看联盟还能否达成?如果项王连我这样一个处心积虑为他着想的人都要杀掉,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整个国家,又有几人肯为他卖命?苏秦就住在驿馆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苏秦话音落下,拂袖离去,走的从容自若,吕望虽然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只能目送苏秦离去。
就在苏秦造访吕望之时,不明就里的钟离昧被项充率领的卫士捉拿了起来,并搜到了一封虞姬修给她的书信,因为吕雉也就冒名回了一封,以及虞姬亲手缝制的香囊。
当钟离昧被押解进虞姬的寝宫之时,看到项羽脸色阴沉,虞姬脸色苍白,吕智一脸无辜,不由得一头雾水,嗫嚅着问道:“大王……这、这是怎么了?”
项羽冷笑,眼神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钟离昧你好啊,好大的胆子!”
看到吕智无辜的眼神,钟离昧忽然爆发,一下子挣脱了卫士的控制,与项羽对峙道:“大王,一人做事一人当,喜欢你的女人是我不对,可你沽名钓誉,金屋藏娇算什么英雄?”
“喜欢我的女人?该死!”
项羽暴怒,一脚踹出,将钟离昧踹倒在地,咆哮道:“你觊觎主母,侮辱主公,你又算个什么好汉?”
钟离昧被一脚踹出数丈,五内翻滚,口角溢出鲜血,半跪在地上:“主母?没有名分,也算主母么?”
虞姬跳下床挡在项羽身前,一脸焦急的询问钟离昧:“钟将军我和你话也没多说几次,为何污蔑我与你有苟且之事?”
钟离昧这才恍然顿悟,半哭半笑道:“我何时曾经给王妃修过书信?我这书信明明是写给吕姑娘的,怎么就变成了觊觎主母呢?”
虞姬向项羽跪拜,垂泪道:“大王,你听到了么?这一切都是吕智这个女人从中作梗,我待她亲如姐妹,她却算计于我,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吕雉也跪倒在地,哽咽道:“大王,我是个汉人,我知道说的话你也不会信,可我为了大王不惜远走罗马,我怎会与钟离昧互通书信?一切有铁证如山,钟离昧的书信明明是写给虞婉白的,事情败露之后却把责任推给了我!吕智绝不辩解,要杀要刮,全凭大王裁决!”
钟离昧气得倒抽冷气,指着吕智道:“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原来你一直在玩弄于我!”
吕雉用深仇大恨的眼光瞪着钟离昧:“姓钟的,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与主母**败露,为何却要污蔑于我?”
“我有吕智的书信为证!”钟离昧恨恨的起身,大声挣扎,“让我回家把书信找来。”
旁边的项充上前把书信交给项羽:“启禀大王,从钟离昧的书房中搜到书信一封,香囊一个。”
项羽接过来端详了一遍,脸颊微微抽搐,双眼血红,一下子仍在虞姬面前,叱喝道:“虞婉白,白纸黑字,你的书信,你的香囊,还有何话可说?”
跪倒在地的虞姬向前爬了几步,把书信捡起看了几遍,露出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这书信绝不是我写的,这香囊虽然是我缝制的,但是我送给了吕智,是她栽赃陷害我,请大王明鉴。”
吕雉亦是哀求:“大王,铁证如山,他们还能空口狡辩,心有灵犀的把脏水泼在我的身上。如果大王相信他们而不相信证据,吕智但求一死,免得让大王为难,就把所有黑锅背在吕智身上好了!”
钟离昧咆哮道:“我有证人,我家的童子小鹿与吕府的仆人可以作证!”
(ps:在主角面前,不管你是项羽,还是嬴政,抑或是李世民,最后终究都要灰飞烟灭,这是小说万变不离其宗的主题。
有人说项羽与虞姬的感情不容离间,项羽也绝不会怀疑虞姬,那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历史上项羽也没被人离间过,真要是遇上这种事情,结果如何,不得而知。
而现在的项羽与虞姬和历史上大不相同,身份不同,处境不同,之前早就铺垫了心生芥蒂。在苏秦与吕雉的离间下,就算感情破裂,也是合乎逻辑,不要把历史上的事迹带进来,用你的上帝视角来评判。你看了情节,知道了来龙去脉,但项羽不知道啊,你怎么就知道项羽不会中计?)
而且你又怎么知道下一步如何走势?虞姬下一步如何安排,项羽下一步结局如何?
一个好的读者应该看作者怎么写,而不是整天去威胁作者,试图让作者按照你的想法写,然后逼问作者什么时候完本。剑客可以在这里说,我从来都不会被威胁,有人看我就写,没人看就结束,就这么简单!
也许还写一百万字,也许五十万字,也许五百万字,那都不一定。不想看走人就是,天天问作者什么时候完本也是奇葩!
可以这么说,像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大杂烩,除了我之外绝对没人会写的这么长,也不会有大神来涉足,倒不是说我写的多好,只是太难写。
两年下来,模仿这本书的不下几百,但出成绩的又有几本?我随便开本新书,成绩都会比这本好的多,继续写下去,只是为了善始善终,我从一万字就开始被威胁,到四百万字了还会怕威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