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作画:“这有何难?贫道在墙上做画一幅,能以手剖之,取龙肝呈于兄弟面前!”
“等等……”刘辩忽然伸手阻止了左慈,“适才倒是忘记了,我的血压过高,不宜吃肝脏,要不然师兄给我来一只大象腿如何?”
左慈怫然不悦,看的出来在强忍怒意,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象何辜,你要吃它?”
刘辩大笑:“象山象山,来到象山当然要吃象了!哦……对了,估计道长你不懂得血压什么意思,回头咱们慢慢交流,你传授我房中术,我告诉你什么叫血压,你看如何?”
左慈强忍怒火,强作欢笑道:“如今天气渐寒,草木枯萎,兄弟可否想要一睹百花之艳?国色牡丹,清淡菊花,艳丽海棠,清白荷花,贫道都能让兄弟一饱眼福!”
“那就来盆牡丹吧!”
左慈命女尼去搬来一口花盆置于大殿中央,起身走到花盆前装神弄鬼一番,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浇灌上水,片刻之后果然长出一株牡丹。
“道长好本事,道长太神啦!”
看到左慈在这寒冬季节变出了一株鲜艳的牡丹花,一众女尼顿时欢呼雀跃,顶礼膜拜之情溢于言表。
刘辩打个呵欠:“在下凡夫俗子,粗人一个,忽然发现自己欣赏不了牡丹花,道长还是给我变一株狗尾巴花吧?”
左慈的脸色阴云密布,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变它何用?”
众女尼纷纷站出来替左慈解围:“既然这位先生自称修道多年,还看过《遁甲天书》,何不变化一番给我们开开眼界?”
刘辩霍然起身:“变就变!”
刘辩袍袖一抖,麻利的遮在脸上,以鬼魅的手法揭去了脸上这张清秀英俊的面具,露出一张粗犷豪放的脸颊,直让左慈和众女尼看的目瞪口呆。
刘辩袍袖在一抖,又把脸上的这张面具揭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忠厚木讷,皮肤黝黑的面具。袍袖再次一抖,又换成了东方不败那张不男不女,娘气十足的面容……
刘辩在军中闲来无事,便用系统奖励的十张面具练习“变脸”,多年下来自学成才,熟能生巧,竟然掌握了川剧变脸的精髓,此刻正好拿出来表演,直把左慈唬的目瞪口呆。
刘辩变化到最后直接露出了本尊,反正左慈也不认识自己,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呵呵……献丑了!”
众女尼一脸崇拜之色:“哇……原来也是位世外高人,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左慈起身拍掌道:“这位兄弟真是好本事,好本事啊!愚兄能够饮五斗酒不醉,吃一头羊不饱,敢不敢陪贫道喝个一醉方休啊?”
刘辩鼓掌:“求之不得!”
左慈又道了:“尼姑奄乃是佛门净地,不能用荤破戒,咱们就不食荤了,只喝酒如何?”
“卧槽,这道士真不要脸,都干起了群屁的勾当,现在竟然谈起了戒荤!”刘辩在心底咒骂一声,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有酒便可,何须食物!”
片刻之后,有几个女尼拎来了几个酒坛,刘辩抱起一个走向盘膝而坐的左慈:“小弟诚心向道兄求教房中术,先为兄长斟一杯酒,以表敬意!”
“你坐回……”
看到左慈想要起身,刘辩忽然暴起,用手中的酒坛狠狠的朝左慈的脑门砸了下去:“雷公助我!”
只听“噗通”一声,左慈猝不及防之下被一酒坛砸在脑门上,酒坛登时碎裂,浊酒泼了左慈一身,湿漉漉的犹如落汤鸡。
若是换了寻常人,这一下少不得砸的眼冒金星,一脑门子黑线,但这左慈看起来竟然毫发无损,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暴喝一声:“鼠辈,竟敢伤我?”
说时迟那时快,刘辩忽然拔剑在手,寒芒一闪,奔着左慈的脖颈砍了下去“赤霄宝剑在此,管你邪魔外道,给我统统受死!”
剑光一闪,锋利的赤霄剑竟然硬生生的砍下了左慈的脑袋,一股黑色的鲜血自尸体腔子里蹿出,犹如喷泉一般冲起半丈之高。
“啊……竟然是赤霄宝剑,贫道死不瞑目啊!”落在桌案上的左慈首级放声大叫,骇人听闻。
刘辩挥剑乱砍:“以我之真气,合天地之造化!我乃真龙天子,用赤霄宝剑斩杀一切魑魅魍魉,妖道受死!”
刘辩吼声如雷,赤霄剑犹如剁馅,一阵乱砍硬生生的把左慈的首级剁的血肉模糊,一团肉酱,这才放声大笑:“哈哈……取汝首级,犹如探囊取物!妖道,再给朕变一个看看啊?”